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睡醒啊。

=宋辞。



安雷洁癖。欢迎勾搭。

【安雷】预谋流产(孕狮预警。)

是你们君矣老师的代糖本本的Guest啦!本宣在上一条lof请大家买爆!君矣老师真的超级棒啊呜呜呜!


我是活在Guest里面的宋辞辞(?)


……预警已经打了请不要主动触雷!祝食用的大家愉快吖!


沙雕好难写哦。嘀嘀咕咕。



―――――――――――――――――――――



  安迷修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是晚上九点。


  疲惫了一天的外科医生在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听到回应之后索性自己摸出钥匙开门。他拖拉着步子缓缓挪进屋,然后习惯性地出声喊着爱人的名字。


  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次雷狮并没有回应他。


  孕后期的人正是嗜睡的时候,有时候突然之间睡过去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安迷修将自己的公文包放在玄关上,而后径直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他觉得雷狮许是睡熟了罢,毕竟这样的情况不占少数。这个小少爷偶尔来了脾气,倒也是不愿去搭理他。


  卧室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安迷修并没有看到自己的爱人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被子凌乱地堆在被单上面,拖鞋也被东一只西一只的扔在房间的各处。他弯腰帮雷狮把拖鞋捡起来,再规规矩矩放回床边。正当他抬头的时候,浅色的被单上的一抹红色刺着了他的眼。


  “雷狮!?”


  安迷修的心猛地一揪,对爱人的担心让他一下子有些丧失了理智。他匆匆忙忙地敲着浴室的门,却听不到任何的回答。年轻的Alpha有些慌了神。他反复地告诉自己要镇定,但是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慌乱。


  门并没有锁。安迷修并没有用任何技巧就打开了门,下一秒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刺目的鲜红。白色的瓷砖上是鲜红的手印,地上也布满了染红了的水。


  ——这简直就像是,发生了命案一般。


  安迷修定眼向浴缸里看去——自己的爱人正紧闭着双眼,整个身子浸没在一片赤色之中。雷狮的脸色惨白得不正常,在他看来,对方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生命力在迅速流逝的状态,只余下那腹部还依旧隆起,却不知道里面沉睡着的孩子是否依旧活着。


  他没有想到只是加了个班的时间,雷狮竟然会出现这样意外的状况。安迷修疾步走近雷狮,颤抖着伸手探向对方的鼻尖,却并未感觉到任何呼吸。他再伸手搭上雷狮的腹部,同样也是一片寂静。


  安迷修缓缓在浴缸边蹲下身,伸手将那个在他看来毫无生气的人抱进怀里,动作小心至极,也温柔得要命。他将下巴靠在雷狮尚且还留有温度的肩膀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雷狮就静静地被他抱在怀里,安静的样子和以往差别太大,一时间让安迷修还难以缓过神来。


  “傻子。”


  哀恸的泪水将要落下之时他听到耳边传来轻飘飘地一声轻唤。安迷修浑身一僵,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办。他怀里的人轻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伸手推搡着离开他的怀抱。


  “你还是医生吗?”


  雷狮的声音听上去并没有什么不适,但是心急如安迷修却是依旧认认真真地把这人的身体从上到下检查看一遍。恶作剧成功了的人站在防滑垫上披着宽大的浴巾,垂着脑袋带着调笑看着面前这个忙活的人。


  直到安迷修的手掀开他围在腰上的浴巾,准备进行进一步检查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便开始渐渐破碎。


  雷狮跳着脚躲开安迷修的手,在后者过于急切的目光下他只好坦白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omega伸手指向浴缸尽头摆放的一团看不清形状的红色不明物体――安迷修注意到过那个东西。年轻的医生认为,要不是因为自己爱人的肚子大到没那么容易被水面遮住的地步,他或许真的要认为那是自己已经死去的孩子了。


  “那是什么?”


  出于职业习惯,安迷修并没有直接伸手去拿。他看着那一团不明物体微微皱了皱眉,而后转而看向自己的爱人。


  雷狮倒是没有安迷修那么龟毛,他一手撑着浴缸边缘,一手伸直了去够那东西。安迷修忍不住伸手帮忙扶了一把他的腰,好让雷狮没有那么大的负担。


  “喏,你自己看。”


  年轻的omega将手里的东西递到安迷修眼前的时候,后者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顿时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雷狮满不在乎地“啧”了一声,然后将染了红色的手直接往安迷修脸上抹去。


  “雷狮!”


  安迷修被对方这动作吓得顾不上其他。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对方接到怀里。后者便也如愿的在他的脸上印了一个刺眼的红色指痕。


  被喊了名字的人也不恼。他不动声色地在对方白衬衫的背后和衣角擦了擦手,然后才开始回答爱人提出的问题。


  “只是入浴剂而已,别那么激动。”雷狮打了个小哈欠,然后抹了一点在指尖,凑到安迷修面前,“不信的话你自己闻闻看。”


  安迷修沉默着动了动鼻翼,嗅到的是一股清淡至极的玫瑰花香。他暗道了自己的粗心,居然会被这样的小把戏给骗到。但随后浮上的还是一股子浓浓的无奈。


  他让雷狮重新把浴巾裹好,而自己却是走到浴缸边伸手拔去浴缸塞,将里头染了染色的水给放掉,又重新放了清水,准备帮这人好好清洗一下。后者吹着口哨靠着洗脸台,眼珠子还照样不动声色地转着圈,看上去似乎倒是不打算消停下来。


  “凯莉前段时间出国玩的时候寄过来的,说什么调节我们之间的情趣——”他说着,将手里的那一团往垃圾桶了一扔,就着安迷修的手势扯了浴巾往浴缸里一躺。安迷修放水的手法倒也是熟练,这温度正好,热气熏得他开始有点昏昏欲睡。


  Alpha瞅着自个人的爱人这幅样子也不好说再说什么。雷狮这脾气他倒也是见得多了,平时小吵小闹倒也无伤大雅,恶作剧多了他倒是也能全部接受。他单膝跪在浴缸边上,手上拎着花洒,慢慢地冲洗着雷狮身上的颜色。


  “我看她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后者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样的优待,顿了顿才把刚才没说完的话接着说下去。安迷修的手顺着雷狮的腰线顺下去,在触到腹顶之时感受到里面传来的游鱼一样微小的动作。


  “你自己也不嫌事大,这种玩笑哪里能随便开。”他皱了皱眉,“刚才真吓死我了,你们俩都没什么动静。”


  “我怎么知道这孩子那么配合我?”浴缸里的人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安迷修一眼,“就冲着你每次摸他的时候他都那么兴奋,我还怕露馅好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微微翘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恶作剧得逞或是孩子难得听话而造成的好心情。他接过安迷修递来的毛巾慢悠悠地洗完了脸,正准备起身的时候便听到自门口传来的门铃声。一声一声接连不断。借着安迷修看向门口的时间雷狮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眉,然后出声催促着爱人去开门。


  “应该是卡米尔,我记得他有文件要给我。”


  “我记得他应该有钥匙吧,没事的。”安迷修一边抽出一块干的浴巾帮雷狮擦着身体,一边念叨着。卡米尔有钥匙这一点不错,毕竟他也算是这间屋子的常客了——有时候安迷修不得不忙着动手术的话,照顾雷狮的担子就落在了卡米尔的身上。


  门铃声一直没有停,雷狮忍不住从安迷修手里抢走了浴巾。他一边擦着自己的隔壁一边把安迷修往门口推,美名曰让弟弟久等了不好。后者心里一阵疑惑,但一时间倒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Alpha被急急忙忙地赶去开了门。门外的卡米尔在看到安迷修着一身狼狈的样子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愣神。不过他倒是立刻回过神来,紧接着就是问雷狮的情况。


  “大哥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肚子疼……?”卡米尔一脸复杂地看着安迷修这一身或深或浅的红色,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安迷修你对我大哥干了什么?!”


  安迷修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一身是有多么的令人遐想万分。且不说颜色和鲜血无异,就冲着卡米尔最初的这句话,他就能被扣上好几个罪名的帽子——比如什么照顾不周,或者说蓄意谋害,抑或是为雷狮早已准备好的预谋流产。


  “雷狮!!!”


  浴室里的人听着这声中气十足的呼唤忍不住眯了眯眼,将手上另一朵鲜红的玫瑰花丢进水里。


  “啪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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