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睡醒啊。

=宋辞。



安雷洁癖。欢迎勾搭。

安雷向摸鱼【1】

●来自于苍岩岩 @重核ecaps 的脑洞,有年龄操作。存在布雷共存。雷者勿入。是成年安x幼年雷。

●有前情但是我不提,懒。是架空王朝设定,具体背景不明。

●雷狮是后期变小设定。安雷小时候曾经见过。没有逻辑!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就这样吧。摸鱼就不打tag了。

 

————————

安迷修推开门的时候屋子里还是一片黑暗。

 

粗糙的木门在地板上拖移着发出刺耳的声音,宛若是那些不会歌唱的女人撕扯着嗓子在发出那些扭曲的音符。通过监控可以确认雷狮没有离开的人压下一口将要脱口而出的质问,抬脚一步踏进了这片黑暗里面。男人伸手熟练的摸索到了开关的位置,然后手指微微用力,让这不甚明亮的昏黄的灯光将这片黑暗撕开一条不小的缝隙。

 

雷狮没有和来者打招呼——甚至于他根本没有看向安迷修的方向。这个孩子只是一个人蜷缩在床头,身上裹着飞船舱内备好的被子,手里捧着一个玻璃杯,小口小口的喝着。船舱内的设备算不上舒适,只是能勉强让一个人住下而已——这一点安迷修很清楚。雷狮身上裹着的被子也并不是什么很高级的布料,安迷修一想到那有些粗糙的布料磨蹭在孩子还有些软嫩的皮肤上,心里的火气就莫名被心疼代替了一些。他走近了雷狮几步,皮靴的粗跟踩在木质的地板上的闷响似乎拉回了孩子的神智,让对方终于愿意掀起眼皮赏给对方一个眼神。安迷修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雷狮抢了先。

 

“我没有出过门。”

 

尚且还年幼的孩子的声音还带着一些没有退化完毕的稚嫩,雷狮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一方小空间里倒是也足以让安迷修把他的话听清楚。安迷修想到那天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对方还是一脸的戒备,隐在斗篷下边的利刃似乎随时都做好了割断他咽喉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当他自己报上自己的名讳之后,这个孩子倒是变得异常的听话起来。就像是对他早有所闻,并且有着深刻的关系一样。

 

安迷修记不清小时候的事情了。在他幼年的记忆里面,布伦达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远远大过雷狮。他只是凭借着自己的习惯向着对方表明身份,并且探查了对方的伤势情况,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那天的雷狮还带着一身浓重的血腥味,让安迷修不由的怀疑这身殷红到底是来自于面前的孩子还是其他人。这样的想法让他忍不住出声确认——当然他也真的那样做了,同时也听到了自己不愿听到的答案。

 

雷狮承认自己杀人了。

 

他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的情绪是多么的糟糕。单就是一团无名火便在他心里开始无故的燃烧起来——他无法想象那么小的雷狮是如何做到将利刃刺进别人的胸膛,抑或是割断别人的喉咙,然后留下一身的鲜血转身离去。出于对孩子的负责,安迷修有些生硬的和雷狮解释着前因后果,并且对将会到来的未知做了一定的分析。他将雷狮带回后者的船舱,然后表达了希望对方能够安分的待在房间里面的愿望之后,便有离开了。

 

他没想到,雷狮真的在这个房间里面,足足待了两天之久。

 

“我知道你没有。”

 

安迷修说。这一点他的确清楚,办公区域的监控足够把这个房间里面的景象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他的面前——雷狮除了在船舱的冰箱和橱柜里面取一些食物和饮用的液体以外,的确没有什么多余的行为。后者听闻安迷修的回答之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回过头,继续小口小口的喝着玻璃杯里面的水。

 

“不过你既然在房间里,那刚刚为什么不来帮我开门?”

 

安迷修问道。方才他在门口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等到里面的人来为他开门,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己推开门。所幸雷狮还没有出事,不然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他印象里的雷狮和面前的孩子多多少少还有着些许的不同,他没有看过这样的雷狮——又或者是说,他没有见过那么“乖巧”的雷狮。他想着雷狮或许会对他表示不屑,或者是嫌弃的说一句懒得帮你开门,但是结果总是出乎他的意料。

 

“要节省体力。”

 

这是一个很单纯的理由了。下床走路需要消耗体力,而这些体力对于雷狮来说还是无意义的消耗。船舱里面的食物有限,他不知道安迷修会让他在这里面呆多久,或许是一天,又或许是一个月,他都不清楚,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节约了粮食和体力是首选的办法。安迷修那句话就像是一道禁足令,将雷狮彻彻底底的困在这里面。前者因着忙碌一时间也忘记了去给雷狮送一些吃食,现在想来,倒是委屈了这个孩子。

 

一句对不起哽在喉间难以出口。安迷修愣了一下,转而去查看这间屋子里面的储备粮。橱柜里是最简单而便宜的压缩食品,而冰箱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酒液,甚至还有几瓶他认得的,高级的洋货。他在心里感叹了一句雷狮的厉害,却又忍不住为雷狮如此不健康的生活习惯而发怒。他突然想到雷狮手上的玻璃杯,那里面的液体一时间也难以分辨出来到底是——

 

“是水,我在一边的水龙头里面接的。”

 

雷狮明白安迷修的话。小小的孩子倒也不是很明白对方到底想要问什么,只是那样的目光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审问,让他索性直接坦白了交代出来。

 

“你烧开了吗……”

 

“没有。需要烧开吗?”

 

安迷修觉得头疼。这个小祖宗怕是曾经过的都不是什么精致的日子,这种流动的水里面多多少少都带着一些细菌,直接饮用恐怕会对身体有些不好的影响。不过所幸雷狮的身子骨还算是硬朗,这几年来生病的次数倒是屈指可数。他叹了一口气,踱步过去就想帮雷狮把杯子里的水给换新,却不想他的手还没接触到杯子,后者就条件反射的向后一缩,动作大到让杯子里的水直接洒了自己一身。

 

安迷修愣了一下。他一时间也猜不出雷狮刚才的动作事厌恶着别人的接触还是畏惧着别人的接触。他没有看清雷狮的眼神,但是也没有继续妄自猜测着这个孩子的想法。这个成年人后退几步坐到沙发上面,和对方保持了距离,这才让雷狮渐渐放松了下来。

 

“换身衣服吧,我带你去吃饭。”

 

雷狮也有些怔愣。安迷修对他的态度着实让他缓不过劲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毕竟不是那个和安迷修经历了很多事情的雷狮,尚且还年幼的他的心智还不及曾经的他那般成熟,也不及那时的自己和安迷修之间的关系密切。他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将手里的杯子搁在床头柜上边,然后从一边的衣柜里面找出一件黑色的紧身衣,准备换下之后穿上。

 

安迷修再一次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孩子还是和雷狮差了太多,抹去了他熟悉的嚣张嘲讽之后干净但是却又有些肮脏的孩子让他一时间难以把他和那样的一个人联系起来。他对于雷狮的过去了解的不多,但是照着现在的样子来看——雷狮小时候过的并不好。他的视线飘到雷狮的身上,年幼的孩子伸手脱下紧身衣的时候裸露出来的层层的绷带刺着安迷修的眼睛。那些纱布也被水浸透了些许,隐隐有着一些淡淡的红色在上面弥散开来。

 

“你不是说没有受伤吗?”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一抽,想说些什么但却抑制不住自己突突的火气。男人上前一步捉住男孩的手腕,然后出声质问着。他看到对方紫色的瞳孔里面映出的自己的样子——他微皱着眉,面色算不上好看。更何况就连原本尚且能温和的话语此刻都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凶恶。雷狮被他这么一扯也有些不解,但是还是不动声色的伸手拨开了对方的手,然后自顾自的套上另一件没有被浸湿的衣服,然后转过身认认真真的看着安迷修,回答道。

 

“没有关系,我打了止痛针,不会影响你出门的。”

 

他的语气是那样的乖巧,说出来的话是那样的占理,让安迷修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想到他和雷狮逃离皇宫的那天晚上,对方包扎着伤口的时候熟练的动作和随处可得的绷带等急救品,手便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他不敢想象雷狮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过的是怎样的日子,那些在对方口中说出来也就那样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副光景。他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握上雷狮那双有些冰凉的手掌。

 

“我先带你去一趟医务室,把你的伤口再处理一下。”

 

“好。”

 

“另外,生水一定要烧开再喝。”

 

“……好。”

————miu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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